●觉得语言的魅力在于语势二字,与人们惯常认识形成落差,就形成大势;与人们惯常认识零落差就形成亲和。像音乐一样把握一定节奏,将二者巧妙穿插即形成一篇极好的文章或演讲,但有时表象更重要,如是我闻,形而上,高山仰止,望文生义,望洋而兴叹。 ----应永春《爱迷途经》
●“松松,我给你编个新的辫子吧。” ●破晓之前,诺曼底天空浅灰色,布满海边惯常的云气与雾霭。海潮起伏,吐气如叹,波影如默。闻得见海水的味道。曙光初起,天空被点亮。自上至下,海天铺开一线线一粼粼的光芒。教堂里响起钟声。渔人的身影被熹微晨光,勾勒得如黑陶罐上的古代英雄。有贵人开始散步,踏沙而行,被逐渐蓬勃的阳光晒到要手搭帽檐。海边的歌声随阳光升起,向前几步,你可以听见风吹饱早帆的毕剥之声;退后几步,你可以看见阳光、天空、流云和海洋的调情游戏。嫣红、纯白、金黄、碧绿、浅灰、淡紫,广阔的深蓝、明净的淡蓝。然后是黄昏时分,太阳尊贵的金色像帝王退位一样流逝。海边薄暮时分惯有的淡雾升起,来往的人影逐渐变暗,面目模糊,只看得见背后的波光闪动。 ----张佳玮《莫奈和他的眼睛》 ●牛虻重新被带回牢里去,在草荐上躺下,陷入一种阴暗绝望的消沉状态之中,这是在一阵狂笑之后惯常有的。 ----艾捷尔·丽莲·伏尼契《牛虻》
●正方形的房间四壁洁白 ●惯常的状态不觉得已被怠废,另一个位置速度惊人的离奇。所有的迹象证明我的古怪,有点狰狞。 ----弄点字谢谢妳《弄点字谢谢妳》 ●也许是天生悲观的关系,我对所有的喜悦都掺杂着不祥的预感。我不太相信好运这种东西。好运降临的时候我是惊弓之鸟,在确认不会再生变故之前一直坐立不安,哪怕尘埃落定后也来不及开心就先担忧起其他方面或不久的将来。可能因为它惯常吝啬于我,突然这样大方起来,确实很值得怀疑。 ●镜子过滤了所有陌生邂逅的本质,两人对彼此的概念只存在于偶遇的拥抱,只存在于意料之外。在做爱那段似长若短的时间里,我们不是自己--不管那自己又是谁--而是,在某种意义上,自己的鬼魂。但我们当下所不是的那个自己,我们惯常概念中的那个自己,其实质反而比当下我们所是的映影更虚幻得多。魔镜让我看见在此之前不曾思索过的、关于我自己之为我的一种意念。 ----安吉拉·卡特《焚舟纪》 ●这样的少年怎么会笨拙?他自成体系,自己成为自己世界的主宰,他有一整套关于善恶,关于爱与恨,罪与罚的思考,他只是不想表达,或者,他只是不擅长用人们惯常使用的方式表达而已。 ----吴沉水《着魔》
●无情的时间飞速掠过,
●一 ●谁要是相信,彻底改变惯常生活的关键时刻必定惊天动地、内心情绪强烈激荡,便是大错特错。……事实上,真正牵动人心的生命经历往往平静得不可思议,既非轰然作响、火花四溅,更非火山爆发,经验发生的片刻往往不引人注目。 ----帕斯卡·梅西耶《里斯本夜车》 ●有一种惯常说法,认为文学是无用之用。我一直觉得这种说法谦卑过头了。文学融入我们日常生活中每个部分,直接就有大用。 ----沈嘉柯《你配得上更好的人生》 ●故事慢慢展开,少了些惯常的火爆场面,也并非悬疑,但情绪却随着角色的丰满而丰满起来,直接而真诚。 ----DTT《时光机》 ●谁要是相信,彻底改变惯常生活的关键时刻必定惊天动地、内心情绪强烈激荡,便是大错特错。不过是醉醺醺的记者、对闪光灯上瘾的电影制作人和作家编造出来的低俗童话。这些人脑袋里装的都是小道消息。事实上,真正牵动人心的生命经历往往平静得不可思议,既非轰然作响、火花四溅,更非火山爆发,经验发生的片刻往往不引人注目。 ----帕斯卡·梅西耶《里斯本夜车》 ●意识疗法提到藉着情绪觉知潜意识下的真实,就是疗愈的觉知阶段,觉知会超越你二元对立的情绪,它将会减少你的快乐,它也将会减少你的不快乐。有一个片刻会来临,到时候,快乐和痛苦会变成一样,当它们变成一样,你就超越了二元的情绪,那么你就会接纳你的负向情绪,你不会沉浸其中,你也不会压制他们,压制是你对待情绪的惯常做法。 ----陈了凡《意识疗法》
●阿娜殊雅:看,那些神圣的老人烈鸟来了, ●撒谎者不像惯常理解的那样会回避对方的眼神,反而更需要眼神交流来判断你是否相信他说的话。 ----《别对我说谎》 ●留不住的是河水,留不住的是时间,因为,时间不会顾惜谁,惯常无端地令人多了许多遗憾。 ----庞超云《还君明珠双泪垂,恨不相逢未嫁时》 ●主角怒鸟贱中却又带着一种智慧的光辉,但稍微复杂一点的说,当怒鸟说出真相的时候,是没有人听的,然后整个群体以惯常的方式嘲笑你,那是一个社会的悲哀,当然也是我们人性的悲哀。我们的天性,是喜欢花言巧语,而不是笨拙但说出实话的人,所幸的是,整个社会付出代价之后,竟然理性的找怒鸟做他们的领导(这种简单化的处理,果然是只有动画片里面才能出现的事情呢),不过给人留一些希望,不是更好吗? ----《愤怒的小鸟》 ●“在我们的同类中有一些这样的人,他们的行为令人震惊,遭人蔑视……但若对他们仅仅施以惩罚或说教根本无济于事,因为他们那些古怪性情的萌发常常不由自主,在这一点你我皆然,无论智愚,无论出身贵贱高低 ……愚人反对我,说我所描绘出的那些人是恶魔。假如用我们传统的惯常方式来看,他们的确是恶魔……但他们是‘自然’为实现其法则而筹划出的工具。自然赋予他们野蛮与血腥的性格,这就是生命的本来面目。” ----萨德《萨德》 ●我时常在某一时刻中突然停顿。就像现在。我开始审视自己,审视刚刚所想、所做的一切:明天,我又将去另一个城市。我对自己充满疑惑,像是凝视一个异类。是的,我急切地想为自己冠以一种意义。五年来,我游荡在南方,漂泊,不断地迁徙,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,从那一段时光过渡到这一段时光,而后来的一段时光我将会在哪里,谁也不知道。一种来历不明的生活,一种惯常遭遇陌生气息的生活,这种陌生,是一种真切的隔离,它永远地没有彼岸。我不止一次地听到很多人对我生活的羡慕,他们带着一种花花公子的微笑:“哦,流浪,你是说流浪是吗?这太浪漫了,充满着奇遇和激情对吗?”疲惫再一次袭过来,睡意,在门背后,来不及脱下长统靴,我就佝偻着身子弯下来。 ----塞壬《下落不明的生活》
●习惯常常伴随的孤独,
●全世界最了不起的设计师之 一山本耀司说“黑色是一种最有态度的颜色,它分明在表达‘我不烦你,你也别烦我’。”这句话,完全可以照搬过来形容我对孤独的观感:孤独是黑色的,孤独是骄傲的,孤独说:我不烦你,你也别烦我。
●世上不乏这样的声音,进入佛门,就是遁入了消极人生。对此,我们讨论出了不相同的结果。
●他轻柔带宠的话语就象他惯常的询问语调,清润如玉,质地温和,点滴如小溪般浸入拂瑶心间,听了无数个岁月,却怎么也听不腻,听不倦。
●可以用想象解释我的幸运与成功
●鹰凌驾于大地之上,凌驾于大地的一切欢乐与忧愁之上。鹰在蔚蓝的天幕中闪闪发光。 ●这个敏感的少女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处境,深知她出身微寒不能跟名门大家的申后抗衡,所以没有了宫闱里惯常的“由来只有新人笑”,也不见她对申后和太子赶紧杀绝。想来,一个不爱笑的女人,注定对很多事都不会太热切,“得之我幸,不得我命”。 ----安意如《美人何处》 ●为什么我的快乐不能如他人一样,难道只因为我孤独惯常。 (责任编辑:立暖) |